就在齐冠首想着怎么给林知皇“道谢”时,林知皇也正躺在床上,在静想该怎么“回敬”齐冠首今日的无礼之举。
黄琦锦准备给林知皇放下帷幔时,发现已躺在榻上的林知皇并未闭目休息,嗔道:“主公,为何还不安歇?”
“在琢磨是否要放弃一人。”
“齐郎君?”
林知皇轻笑:“晨曦现在已是本王肚里的蛔虫了。”
“临坊先生似乎很疼爱齐郎君。”黄琦锦单说她今日所看到的。
“嗯。”
“那
想到再过三日便要回返库州州城了,黄琦锦其实还有些不舍。
王府内务不少,皆由黄琦锦掌理负责,这段时日能这般伺候林知皇起居,日日和主公朝夕相对,她其实是更喜爱的。
黄琦锦怀着不舍之心睡下了,闭目的林知皇仍是在想齐冠首此人。
翌日清晨,林知皇醒来后便招来了此次出行,随身携带的一名听使,听其汇报昨日夜晚观静庐中听到的事。
听使恭敬的向林知皇小声汇报了临坊先生与齐冠首这对师徒,昨夜在观静庐中所谈。
听使退下后,林知皇轻叹了口气,让黄琦锦取来她的软剑,准备如往常那般,起床后先练了一个半时辰的剑法。
出来的这段时日,林知皇并没有落下对武学的精练,除了在路上行路不便时未曾清晨练武外,其余时候只要条件允许,都是坚持练习一个半时辰的武学的。
林知皇最近的武学师父,理所当然的换成了梁峰原。
梁峰原教习林知皇练武,动作与态度极其柔和,与他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不论是训练林知皇剑法,还是与她对招,梁峰原总能精准的指出林知皇的问题所在,并预判她可能会受伤的地方,提早进行防御。
总而言之,林知皇与梁峰原习武时,愣是一点磕碰伤都没受。
在林知皇的膝盖再次跪到了梁峰原的手掌上后,林知皇哭笑不得的站起身,在手上挽了一个剑花,将剑收至身后。
林知皇看看梁峰原因阻挡她受伤,而在地上磨破的手背,很是心疼地不赞同道:“瞭望,你将本王当做瓷人不成?”
梁峰原冷声道:“峰原不想看到您在我手下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