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讶之余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叫了出来——“你居然会武功?”
白鹤染冲着他勾起唇角,展开了个好看却也致命的笑,“意外吗?意外还多着呢,可惜,以你的能耐,是没机会一一感受了。”说话间,手下用力,竟是生生将那人的手腕捏了个稀碎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,显得特别明显,一声一声,一寸一寸,碎裂从腕间蔓延至小臂,再到上臂,终于,整条胳膊都废了。
白鹤染面上笑容收起,继而换上一抹阴冷“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,我没说杀,就谁都动不得。而你们几个,既然也到了我的院儿里,我没说留,就谁都保不住。”
话说完,另只手突然按向那人头顶,五根手指,五处致命死穴被她紧紧扣住,力道一运,面前人便七窍流血,再没了呼吸。
眨眼之间,三条人命,屋里的默语已经看傻了,脑子里只有白鹤染的话在一遍一遍回响——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,我没说杀,就谁都动不得。
忽然心底泛起一丝暖流,冲入鼻间,微微发酸。
记忆中,第一次有了被人保护的感觉,却无奈她与她之间生死敌对,她的酸楚算起来是多么的可笑。
“屋顶上的那位,下来吧!”白鹤染抬起头,朝自己的屋顶上方看了去。一个人影半蹲在那里,脚下位置正是她卧寝的床榻顶。“你们不是一伙的吧?”她冲着那人勾勾手指,“别光在那儿蹲着,夜里风凉,下来打一会儿还能暖和暖和。”